未來該如何走？

最近常常覺得很煩，因為一直在思考未來該如何走的問題，卻得不到答案。本來我念 PHD，是想要去當老師，我之前也一直相信，我一定會走上教職這條路，差別只是在去的學校好壞，還有時間早晚的問題。不過最近，終於我離畢業近了，但是離教職卻好像是越來越遠了。

以下的文章會有很多我最近的想法。因為想法很亂，所以文章也會很亂，想要看的人，請多包含。

有一種事情叫做近鄉情怯。我不知道我對教職，是不是也有類似的感覺。照理說，如果 PHD 快要拿到了，又想要走教職的人，至少該準備 application，送出去給學校，但是就連這樣，我都做不到。我一直在找理由，說自己還不夠好，如果去申請，也不會有人要我；僥倖申請到了的話，也不會通過 tenure review，在這樣沒有辦法走出第一步情形裡，今年申請的時間就過了。

我對於自己走上教職不看好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是心理上的：我覺得，站在知識的最前線和人類的未知作戰，這種心理壓力，不是人人都可以承受。PHD 念到後來，我常常會有一些自己很討厭的想法，會三不五時就冒出來，讓我覺得很煩。

1. 總是覺得自己不夠好 - 聽說這是在 PHD 學生當中很普遍的問題。因為站到了知識的前緣，面臨的常常都是，啊，我不知道這個問題應該怎麼辦，我沒有答案；別人的研究，提供了部分的線索，但並不是全面的解答（最好不是，不然我就沒東西做了）；我解決問題到底需要什麼樣的技巧，我也不確定，有時候看起來很 promising 的做法，實際做下去才知道不可行。在這種局面待久了，我會把研究工作的不確定性，和自己的能力問題混淆 - 一定是自己不夠好，不然為什麼這些最後可以解決的問題，我沒有答案？為什麼這個東西這麼久還沒有做好？有些特別糟的時候，我會覺得自己一定是世界上最大的蠢蛋之類的。我知道這完全是情緒上的問題，因為如果事實真的是這樣的話，我才不會拿到 PHD 的 admission，還在這裡面工作了四五年，發表 paper，到現在快要畢業 - 這是理性的思考。但是，當我每星期都要面對這種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冒出來的負面情緒，然後告訴自己，不，事情不是那樣，真的是很累。

2. 沒有辦法欣賞自己的成就 - 這個是另一個問題。研究的成果固然讓人欣喜，但都幾乎只有發現的那一瞬間。雖然說喜悅是強烈的，但它們的次數太少，間隔太大，而效期又太短。特別是，很多人都可以以發表 paper 做為某種快樂的成就，我卻沒有辦法。對我來說，最快樂的時刻是研究有了發現或有了突破的時候，但這剛好也是無盡的痛苦的開始。我要寫 paper，改 paper，投稿，然後等待結果。這是我在研究活動裡最不喜歡的一環，不停地修改如何呈現自己的研究，思考怎麼樣的呈現才會被 community 接受，本身就是很討厭的活動，我們領域的 paper acceptance rate 又始終不是很健康（top conference 在 15% 左右），當一件事情很重要，但是能不能達成有很大一部分又難以控制的時候，實在很難叫人喜歡。加上，就算 paper 上了，我常常都是覺得鬆了一口氣大於喜悅 - 因為我之前幾個月的努力被 justify 了。當我的工作的價值寄託在相當 random 而難以控制的 review process 的時候，當我個人存在的意義寄託在別人怎麼看待我的時候，心情實在很難好起來。就算 paper 上了，因為過程中的不快樂，我常常都沒有辦法回頭說，嘿，這件事做得不錯，而是往下一件事繼續前進，完全是一個惡性循環。

3. 不喜歡贏家全拿式的競爭 - 在學術界，第一個做出某件事的人是偉大的，第二個做出某件的人是平凡的，就算他們的結果是獨立產生的。這種事情造成相當程度的焦慮，常常在做研究的時候，會領著自己去想，我要怎樣做/寫，才會和別人不一樣？但是，我們做研究，到底是要做新的東西，還是做重要的東西呢？如果我為了搶第一，做一些沒有人要做的問題，有意義嗎？反過來，如果我想解決重要但很多人關心的問題，每次都落於人後（考慮目前community裡在做研究的人數，這是相當有可能的事），那我要怎麼證明，我有能力產出研究結果？贏家全拿的學術競爭，更讓我的工作狂傾向變得惡化，沒有辦法安排豐富的生活，事事都以工作為先，因為若不這樣，我就會輸光了。

4. 認為要完美的人才能當教授 - 這是很有趣的點，教授在我心目中一直都有很高的地位，我一直認為，除了人變成神之外（像關公或媽祖這種情形），當大學教授是人所能達到的最高地位。因為坐在這個位置的人，是知識的傳遞者和創造者，他們負有沿續人類文明的責任。當然我很清楚，不是所有教授都是完人，事實上相反的例子非常多。但是因為我這樣相信，所以我心裡對教授的門檻非常高，如果我自己沒有達到這個位置，就沒有資格當老師。

總而言之，這些想法讓我沒有辦法肯定地告訴自己，我該走上教職這條路，因為如果真的做了，那就是簽下了一個合約，這輩子都要和這些想法為伍了。換個角度看，我覺得我需要的是更好的理由，告訴我自己，即使有這麼多痛苦，當老師還是值得的。到目前為止我因為覺得做研究好玩而做研究，但是，要說服自己長期面對上面寫的這些東西，好玩是不夠的。我需要真的相信某種研究，是非我不可，如果不讓我做，我就會受不了，有這種肯定的熱情，我才有辦法做出 commitment。

所以說到未來，真的是很難以決定。教職是多年的夢想，而我現在連提出申請也做不到，因為我的理性告訴我，我沒有辦法 handle 這個東西；如果說就這樣放棄，那等於是背棄了自己過去的夢想。感覺有點像精神分裂，一邊是理性，一邊是夢想，我該選哪邊的那種感覺 - 但是不論選了哪邊，好像人生就從此不再完整。在《哈利波特》裡，佛地魔把他自己的靈魂分割成七片，真是偉大的壯舉 XD。光是兩片，我就受不了了。

【懷舊系列】私之茶的回憶 10

本文首次發表於 9/28/2000 nturs 版 @ptt

一九九七年的五月，這是我的大學生活中，最讓我難以忘記的月份。

在這個月我真正逼近了自己的極限。之前，我一直相信上大學要不停地找很多事
來做，不停地push自己，才能把自己的極限提高；然而，當我終於活著過完這個
月之後，我就知道凡事還是要量力而為的好。總之，所有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
事，幾乎都發生了；所有想碰到的，不想碰到的狀況，也幾乎都給我碰到了。

五月向來是大學生最忙的月份。老師們看在學生即將升上下個年級的份上，一個
勁兒地把自己課程中能包括的內容教給我們；社團也忙著計畫暑假時的活動，好
像這將是我們最後一個暑假一樣拼命；拖了大半個學期的一些事情，也大概到了
非做不可的時候。在這麼一個動蕩不安的時空裡，有些大事發生當然不會令人意
外了。

這個月造訪私之茶是在月初時，學術部討論口湖週的活動。記得那天我已經患了
感冒，那正是後來大舉發作的五月病的前兆。一如往常學術部開會的慣例，口湖
週的討論進行得有點長，其間我們需要休息好幾次，才有辦法繼下去。通常在休
息的時候，我都會聽大家討論社團最近的八卦，看大家玩著排列組合的遊戲，我
經常只能插得上一句：「真的嗎？」，於是我得了個「農服風向球」的稱號，意
思是凡是我知道的八卦，那必然是盡人皆知的了；另一項休息時會發生的事情，
就是看家華虧琇琇。通常，我們的休息都以大家聽了讓人心滿意足的八卦，或者
琇琇被虧到說不出話來為收場。

那天大家顯得有點累，就算是休息時也不太有精神。我的感冒讓我有點無法集中
，而每當我抬頭看著遠方的牆壁，企圖重整自己散亂的思緒時，私之茶牆上特有
的直條紋高對比配色壁紙，就使我的腦袋感到一陣昏眩。

我不是很記得之後大家怎麼做成決定，或五月間我有沒有再去私之茶開會／討論
教案。我只記得之後整個五月，接連到六月前半的期末考，我有一半的時間都在
生病，而所有功課上的事、口湖週的事、出隊的事、考試的事，像是一波波大大
小小的浪，不停地向我這個已經無法控制方向的衝浪者捲過來，我能只能設法把
自己盡力維持在浪頭之上不被淹沒，卻沒辦法阻止一波接一波的浪，把我越帶越
高越沖越遠，至於等浪終於平靜之後，自己到底會落在何方，則是我無暇又無力
去思考的問題。

這無疑是我大學生活中最忙碌的一個月，私之茶當然在其中也佔有不可缺席的地
位。

【懷舊系列】私之茶的回憶 9

本文首次發表於 9/10/2000 nturs 版 @ptt

現在我不得不承認，人一旦從某個環境中抽離出來，遺忘和這個環境有關的事情
是如此地快。我已經失去了所有二上時關於私之茶的記憶。我寧願相信這是因為
二上時不做教案，組長又只有兩個人，隨處都可以討論事情，因此比較少去私之
茶。但不論怎麼樣，我總覺得這看起來像自欺欺人，忘記了就是忘記了，接受事
實吧！

斷裂的記憶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輕飄飄地飛走了。再一次從模糊的往事中，找
到關於私之茶的記憶串的線索，已經是寒假的尾巴了。這一天在我的記憶中佔有
相當的份量，因為它的確是「最長的一日」。

我大約在中午過後到了私之茶，這次是為了學術的幹訓。這學期，思岑和我帶學
術部，還有五個大一的小朋友：琇琇、家華、允屏、瓊方、揚浩。說實話我在那
天之前完全沒有做好帶學術的準備，至少心理上，還完全沈醉在寒假出隊的情境
裡，這對一個即將開始的學期來說，是既不智又危險的。

那天的討論把我稍微從夢境中拉了出來。先是裕翔和昭賢學長的經驗談，提醒我
們一些該注意的事情，學長講完離開了之後，剩下的就全看我們的了。思岑把她
去年的記事本帶來了，我們注目的焦點便集中在去年的下半學期社團發生的事情
。「發生的事情還真不少」我想，「怎麼有很多我都不是很有印象？」一想到這
學期要處理這麼多事情，就有種漫無頭緒的感覺。

不過社團的行事曆可不容許我們漫無頭緒下去。再過幾天就是全社的幹部會議了
，我們得在那之前把這學期社團大致的課程和活動理出個輪廓，因此非得快些開
始進行不可。我們決定今天立刻進行討論。

一開始便是嚴肅的話題，我們首先討論出隊限制要不要繼續。經過一番有點長的
討論，利弊得失似乎都翻開來了，我們最後仍然沒有決定取消這個目前穩定運作
的制度的勇氣，因而讓它繼續。接下來的討論，便是這學期要安排哪些活動，印
象中我們提到了時間管理，提到了參觀校外的社服團體，提到了一日義工，當然
也提到了每學期必定有的社服理念要如何上。我們還討論了我們和文化部的責任
要怎麼畫分的問題，還有中午新103時間的運用的可能性。基本上，我最喜歡的
便是事前規畫的這個階段，可以讓我們的想像力無邊無際地飄颺，只可惜對整個
學期來說，這所代表的往往只是一兩次的的會議，或者開學前那絕無僅有的一小
段時間而已。

討論繼續著，已經是六點多了。我起身去點了當做晚飯的簡餐，和今天的第二杯
茶。私之茶這地方有個好處，就是如果我願意，似乎我可以永遠不用出去。店裡
有廁所、有方便討論的大桌、有冷氣；老闆娘既不會趕人也沒有最低消費額的規
定；在那個不流行手機的年代，店裡也準備有投幣的電話和專門讓我們留給call
機的電話號碼，方便我們聯絡；當然還有吃不完的餐點，只是都要錢，而且不便
宜。簡單地說，來到這兒，只要大家的腦袋還清醒得可以思考，嘴巴還講得出話
來，我們可以坐到所有的事情都有點結果，這當然就意謂著很長的時間了。

晚飯後，我們又討論哪些事情該算是出隊限制，還有這學期學術分工的狀況。最
後我們用走迷宮的方式來決定各自負責的事情，迷宮畫好之後每個人還可以加兩
條線，而這方式就成了我們這學期對分工難以決定時的慣用方法了，既快又公平
。這次我抽到了期初營，也決定了我一個月後的悲慘下場，不過這倒是和私之茶
無關了。

我們終究是不能在一天內解決所有的問題，大家的頭腦已經到了過熱的狀態，於
是我們又約了另一天再來私之茶。離開時，天已全黑了。對於自己能在只在談話
之間就度過大半天，現在想起來或許不可思議，但是在那時面對家人的詢問，卻
覺得真的沒什麼好大驚小怪，事情真的就是那麼多嘛！

抱著有點累的腦袋，動著似乎永遠不會累的嘴巴，很晚才從私之茶走出來，然後
在門口兵分三路（公館、台電大樓、台大側門），互道再見。這就是我大二下的
晚間連續劇慣有的結尾。

做為一個 researcher 的心理障障

1. 總是覺得自己不夠好
2. 沒有辦法 appreciate 自己的成就：把自己做成的事都以為理所當然，自己沒做成的事才是應該做到的
3. 太熱愛自己的 idea，如果一個 idea 已經被別人做走了，還不肯放手硬是要找出微小的差異
4. 沒辦法 live with 大家的工作必然會發生重疊的事實：原創性的研究不是天天都有，大部分人的大部分工作都互相連成一片。老是想要做和所有人不一樣的事情，一旦發現相關的 work，就開始不安

好像3和4 是矛盾的，但我兩項都有 XD

【懷舊系列】私之茶的回憶 8

本文首次發表於 5/28/2000 nturs 版 @ptt

一轉眼就到了二上。私之茶對我來說，已是社團生活中常規的一部分，既不
起眼，又不特別，但卻像星期天放假那樣自然。只要在農服，過幾天我就會向
這裡報到一次。

但是今天的感覺卻特別不同，有點興奮，有點緊張，還夾雜一絲任重而道遠
，不知未來會如何的沈重。今天，是口小組長幹訓的日子。

我們請了友文和季珍學姐，玉彬和奕成學長那天剛好有事不能來。

其實開學已有一陣子了，原本我們天真地想要先自己試試看怎麼做組長，但沒
想到學期開始之後，事情卻始終不太順利，趕快緊急向學姐們求救。

還記得那天我的狀況不好，重感冒，那一碗鍋燒牛肉麵，吃起來除了鹹味，什
麼味道都沒有。

聽學姐們一說，才發現我們已經錯失了不少東西了。有時候自己鑽牛角尖，細
節想得多，反而是見樹不見林，許多大節反而是遺漏了，經過有經驗的人一提醒
，這才猛地醒悟過來。不過，我那天卻沒有豁然開朗的痛快感，因為我的頭使終
昏沈沈的，想來五成是感冒、五成卻是因為隱約預見到這學期將面對的種種困難
的緣故。

這是特別的一晚。是我真正體會到，自己已經從被學長姐帶的學弟，變成要帶
學弟妹的學長的一刻；這種角色轉換，雖然我在先前已有認知，但在心態上卻沒
有真正的轉換過來。不知為何那天我真的感受到了。有人說人在生病時，某些心
裡的感受會特別清醒。或許吧！

坐在私之茶裡想著未來的一學期。有許多事情是我從來不知道要如何做，或者
跟本沒辦法預期它的存在的，有如一團迷霧般地濛在我眼前。想到這兒，僅管我
一向相信船到橋頭自然直，卻也不得不擔心了地來。

我不知道這將會是怎樣的一學期。我只知道自己很想盡力去做。昏沈沈的腦袋
裡，隱約只剩下這兩個念頭。

旅遊新利器 farecast

最近在 PTT 上看到有人介紹一個新的訂機票網站，網址是 http://www.farecast.com

常常訂機票的人都知道，機票的價格常常會上下波動，每次訂機票的時候，都會想說，我到底應該現在買呢，還是等呢？這個網站提供了一個有趣的，目前在各大訂票網站上都沒有看到的服務 - 根據這條航線過去的歷史資料，幫你預測未來的價格會漲還是會跌，做為何時該購買的參考。

聽起來非常 fancy，但是我實際了解之後，發現這個功能，只是 icing on the cake，並不是我認為這個網站好的主要理由。預測必定不全然可靠，當然是一個 concern，不過更重要的是，它的預測功能目前只有一些大機場之間才有，實用性有限。

僅管如此，這個網站在別的地方功能非常強大，強大到不需要考慮這個獨家功能，就把其它我們很熟悉的訂票查票網站，像 expedia 或 orbitz，都打得趴在地上的程度。

通常我們訂機票的時候，會從出發和返回的機場和日期開始查起。輸入了這些資料，比較大的查詢系統可能會跳出幾百筆航班 - 大家手上有的這些航班資訊理論上都是差不多的，沒有人可能會有和別人完全不一樣的資料，如果有人有，那它的資料就是錯的。在這種大家手上的材料都大概一樣的情況下，為什麼我會說，farecast 大獲全勝呢？

因為，上網訂機票，重點從來就不在一個網站能有多少資訊，它有的，別人也都有。在這個資訊隨手可得的年代，真正的重點在於，你怎麼呈現，組織你的資訊。

farecast 的介面簡潔而且符合直覺。當基本的幾百筆查詢結果列出來之後， farecast 可以讓我用很多自行組合的條件，來篩選這些結果。我可以選擇要幾個 stop 以內的飛機，去程/回程 在 幾點到幾點 起飛/降落 的飛機，排除或只要哪些航空公司，設定價格上限，從哪個機場起降或轉機，避免紅眼/急迫的轉機/間隔太久的轉機，或者設定總旅程時間的上限，等等。而且，每次切換篩選條件，系統並不是重新搜尋，而是從你之前搜尋的結果縮小範圍，反應時間非常快。而且，你找到想要的班機之後，下面就有一個 link，幫你連到該航空公司的網站或其它 farecast 推薦你買的網站，直接從買票的地方繼續，不需要重新輸入條件。光是這點，Expedia/Orbitz 等等，就已經滿地找牙了。

如果你對本網站沒有信心，沒關係，它也提供快速按鈕，讓你同時在各大搜尋網站同時搜尋一樣條件的航班。

更棒的是，它有一個 time grid 的 tab，把所有飛機依去程和回程的起飛時間分類，讓你對什麼時間起飛的飛機要價多少，一目了然，大幅節省了你自己翻上翻下整理的時間。

以上這些功能都是對任何航線都有的。如果是有預測能力的，大機場之間的航線，功能就更可怕了。它的 travel tool 裡面的 when to travel 和 travel duration 的功能，用漂亮而且符合直覺的圖型介面，讓你一目了然，什麼時候去某個地方旅行，為期多久，以機票來說是划算還是不划算的。

farecast 讓我唯一覺得不滿的地方是，目前還沒有 flexible date 的搜尋。雖然有 when to travel 和 travel duration 的功能，但只有大機場之間才有。

另外 farecast 也有訂旅館的功能，一樣提供直覺的介面，還有以歷史資料來判斷目前某間旅館是便宜還是貴的，以及把旅館價錢和地圖合而為一的顯示模式等等方便的功能。

以我過去不時自己安排旅行的經驗來說，這個網站的功能實在是太棒了。下次，我要準備旅行的時候，一定會毫不考慮地使用這個網站來幫助我的計畫。雖然，我對這個網站的信任還沒有建立，在頭幾次使用的時候，我一定會參考別的網站，不過因為 farecast 功能強大，快速，介面又可愛，我覺得它很有機會，成為我最後上網訂機票旅館的 portal，在此也推薦給大家（我和該網站完全沒有任何利益往來，如果因我的推薦而開始使用 farecast 的朋友，也請自負使用的責任）。

farecast 經驗給我的教訓是：資訊時代，能夠掌握資訊還不夠，因為很多資訊是流通的，你有的資訊，別人也有。但是，能夠把一模一樣的資訊，做有效的整理和呈現的，就很有機會成為最後的贏家。

以此文向 farecast 開發團隊致敬。